迟砚不着痕迹往前走了两步,站在孟行悠的斜前方,他个子高,无(wú )形之中挡(dǎng )了一部分迎面而来的冷风:在家。迟砚见孟行悠冻得没那么厉害,偏头轻笑了一下,她中午肯(kěn )定要留你吃饭,你着急走吗?
——我哥来了,就我座位上坐着的黑社会。要是他要揍(zòu )你,你就(jiù )跑算了,你跑不过他的,你直接报警吧。
周姨牵着自己的小女儿,看见迟砚,笑起来(lái ):新年好(hǎo )新年好。
迟梳伸手回握,三秒便松开:你好,我是迟砚的姐姐,迟梳。
迟梳笑着接过(guò )东西,让(ràng )阿姨去厨房洗洗, 弯腰坐下来:你才是客气,大过年还专门跑一趟, 中午一定要留下来吃(chī )饭。她今(jīn )天不上班,一改平时干练严肃的打扮, 高领白毛衣配毛呢阔腿裤,头发随意披在肩头, 温(wēn )和不失气(qì )质。
孟行舟还是第一次看孟行悠这个吃瘪的表情,心里莫名窝火,恨铁不成钢地教训(xùn )道:你在(zài )我面前的嚣张劲喂狗了?
周姨牵着自己的小女儿,看见迟砚,笑起来:新年好新年好(hǎo )。
但说来(lái )也奇怪,孟行悠两次来迟家都没看见长辈,不管是迟砚、迟梳还是景宝,也从未提过(guò )关于他们(men )父母的只言片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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